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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暗索】安慰

然而暗索眼睛里毫无笑意,只有嘴角在向上移动着。只微微一个弧度,被横跨面颊的源石阻挡,就停了下来。



明日方舟暗索的ooc

也算是给我搞一个自设吧,后续会用到

希望大家喜欢     对了,暗索被我搞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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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罗德岛B5走廊】

这条走廊很长,赫默有足够的时间再梳理一遍接下来的工作流程。尽管她不是很喜欢独自穿过它。



两旁是安置重度感染者的房间,这条走廊大部分时间都算得上清静——住客也都没什么精力去惹出麻烦。除了夜晚令人心惊的剧烈的喘息、干咳和嘶哑的求救,就只有白日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


赫默双手捧着一套钩索,指尖还夹着医疗检测报告单,这让她的脚步显得稍微有些慌乱。



为了完成她答应过的事情,赫默被迫在检测过其他感染者的身体状况之后,折回库房拿这套钩索。这是今天她第三次穿过这条走廊...它实在是有点太长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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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特殊病房内】

少女斜倚在床上,鼻息很重,眼睛闭着。赫默进来之后只是淡淡抬起眼皮,扫过一眼就把视线移开



赫默倒是不太在意她的态度,把钩索放在床边。看得出来少女刚刚起床,只有这会儿她才会看起来不那么轻佻散漫



“最近的确有好好配合治疗,暗索。这是我们谈好的奖励,你的钩索。”



“赫默医生,你好慢啊,都够我在龙门逃窜三条街区了...而且你知道距离下次巡逻人员的换班只有十几分钟了吗?这样我不就浪费了博士给我安排的有通风管道的房间了嘛。”



很好,这只兔子完全清醒了。



然而暗索眼睛里毫无笑意,只有嘴角在向上移动着。只微微一个弧度,被横跨面颊的源石阻挡,就停了下来。



赫默微抿着唇,静静看她,暗索几乎霎时就收了那可怖的笑。



“好,我收下了。”



这是在赶赫默走。



赫默瞥了一眼通风口,那里的钢制挡板不知何时已经被卸掉了,只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和她对望,像蛰伏着一只随时都会扑上来撕咬她喉咙的野兽。



该去找可露希尔报修,赫默想。但是在此之前,她必须先去报告博士这孩子的状况



半年前,暗索偷溜回龙门一趟。回来后病情就恶化了,双腿大面积结晶化,几乎是几天之内就到了只能卧床勉强维持生命的程度



赫默后来知道,小暗索的双亲死去了。



即便嘴上说着不在意把她丢出家门的人,但数据单是不会骗人的...暗索的确很受打击,而糟糕的精神状况体现在了糟糕的感染扩散速度上——结晶严重污染了她的内部脏器,并且正在不断向外生长



暗索终将由内而外被矿石病啃噬殆尽



这些结晶带来的是如影随形的阵痛,呼吸和进食困难,周期性嗜睡和梦中恐怖的幻觉:



疯长的源石,有尸体从地下爬出尖啸,无数枯骨残肢潮水般将她淹没...它们说,过来,孩子,这里没有苦痛



而暗索在鬼门关前回头,告诉赫默,她要她的钩索。这套钩索是用来把她从绝望中拉回的吗?还是要让她归于沉寂?赫默听见自己的心跳,但她还是给暗索拿来了钩索。至于阻止暗索...那是博士才能做到的事情



她跑向博士的办公室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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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龙门第28城区 贫民窟】

“博士,近卫局提供的地图和实况稍微有点不符...贫民窟太乱了...可能会影响行进速度,没有其它特殊情况。”



“好,保持通讯。”



雷蛇关掉通讯器,想跟芙兰卡说明一下情况,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。急匆匆环视一圈,发现芙兰卡踩着垃圾桶翻上了矮墙,正向某个方向张望。



“芙兰卡,我们得继续前进了,暗索还没有找到呢。”雷蛇走到墙边,提醒芙兰卡:“不要停留太久。”



“雷蛇,跟上。”



“我再重复一遍,我们得继...你干什么?喂!”



矮墙挡住了视线,蓝天被切割成倾斜的一方。今天天气不错,万里无云,雷蛇这样想着。她也踩上了矮墙,视线追逐着芙兰卡的背影。



那是一群长着尖角的恶魔,围着一个看起来明显更加年幼和瘦弱的孩子——距离有些远,芙兰卡正在奔跑——那孩子缩在角落,勉强能看出也是一只萨卡兹,但裸露的手臂上布着几片源石



一个少年正试图将手里锈迹斑斑的金属头盔套上那孩子的头,剩下的少年笑着踢动地上蜷缩的孩子,不让他跑...直到头盔因为高温开始融化,发红。手部的皮肤和金属粘连,滋滋的发出响声。芙兰卡的影子终于笼罩过来,耳朵危险的压出一个向后的弧度:



“我也是感染者,你们怎么不跟我玩?”



雷蛇拖着盾牌,赶到孩子身边时,少年们已经嗷嗷乱叫着四散逃开,芙兰卡追着他们又跑远了。



“别怕。”雷蛇对孩子说:“她是好人。”



除了这句话,雷蛇也想不到有什么能安慰到这个孩子了。她翻了翻身上的口袋,想找出点东西分散孩子的注意力,却翻出一沓数目可观的龙门币,附着一张写着“请随便用”的字条...雷蛇递给了那个孩子,重复一遍:“请随便用。”



字迹潦草不堪,狗爬一样,除了博士谁也写不出来



似乎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,还是源于芙兰卡翻墙远眺的心血来潮...但还是有点奇怪。博士为什么会在她衣服里塞龙门币?明明只是寻找暗索的任务,博士为什么会觉得她们需要这个?



但是以芙兰卡的性子,遇到这种事一定会见义勇为,雷蛇只能负责照料被欺凌者。任务在身,她不能及时安顿好别人,所以才需要直接给龙门币。



贫民窟,这些占龙门城近三分之一面积的地方,才是真正吃感染者不吐骨头的地狱



把龙门币放在自己身上是个好决定,雷蛇笑笑,不再细想,只觉得博士过分严谨



芙兰卡的追逐游戏大概会持续一会,雷蛇只能原地等待。百无聊赖,那孩子又一直瑟瑟发抖,不肯交谈。雷蛇撇着嘴,准备汇报情况



通讯器花了好长时间连接,对面是可露希尔的声音:“雷蛇?博士不在,办公桌上留了纸条,说是接下来把通讯器交给芙兰卡就行,叫她别一直开着。别问我哦,我处理他留下的文件就够烦的了。”



雷蛇找博士发几句牢骚的想法也破灭了,只好专注于等人。等芙兰卡回来,两人又简单安慰了一下那个孩子,才再次拐回到原来的小巷



雷蛇提醒着芙兰卡每隔一会就确认一次,但通讯器对面一直悄无声息。直到她们十分接近暗索的故居,对面才有了声响。博士的声音有些抖,刻意用缓慢的语调在压抑急促的喘息



“抱歉...你们已经接近了吗?”



“正在靠近,不过可能没那么快就到。这条巷子简直像垃圾堆一样,电线杆和旧衣柜什么的挡住了路——我正在切开它们。”



芙兰卡因为要负责清障,走在前面,这让雷蛇下意识有些精神紧绷。如果前方出现紧急情况,她来不及保护芙兰卡。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,但是这次,雷蛇有种...不好的预感。



“雷蛇。”



思绪是乱的,听见芙兰卡在叫她也没什么反应,反而差点撞上芙兰卡的背。



“退后。”



什么?雷蛇抬头去看芙兰卡的侧脸



芙兰卡没有听见身后人的回答,转过身来,见雷蛇一脸茫然并未挪动脚步,似乎有些着急。她横举起自己的剑,抬高了顶在雷蛇的盾牌上,用了猛力一步一步向前推着。雷蛇毫无防备,被推着一下子退了好几步



两人的距离一下拉近,雷蛇甚至能听见挂在芙兰卡耳朵上的通讯器对面的声音。博士平淡地问着发生了什么,呼吸仍然能听出急促



“别问了!她在那,暗索在那!已经...已经变成新的感染源了...”



芙兰卡此后再也没有说话,只是闷闷的用力,推着雷蛇后退、再后退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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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暗索视角】

风中像是有沙砾,咯得胸腔刺痛不止。耳畔有谁在尖叫哭泣,暗索知道那是幻觉



从离开罗德岛医疗部那一套繁杂精密的仪器开始,暗索的生命就开始了上限几百小时的倒计时。但她不后悔。每日坐在病床上,只有无休止的静谧和黑暗。药物麻痹了她的感官,她余下的被拼命争取来的那一点点时间,却仅仅只能用来浑浑噩噩



在医疗部的日子,暗索经常盯着雪白的天花板,思考自己是否还活着。她用指甲碾进手心,用牙齿啃咬手臂,但因为药物的影响,她什么也感觉不到。甚至更多的时候,她连移动自己也做不到



所以,我一定是已经死了。暗索这样想



必须要做些什么,必须要以“活人”的身份做些什么...暗索是在这份信念的驱使下才想要离开她的病床,但真正离开罗德岛之后,又患得患失不知去向何处,最后还是来到了记忆中唯一的地方——龙门。



如果不是早就摸清了地图和路线,她连龙门的城墙都够不到。现在,呼吸着贫民窟混杂着油污的空气,暗索久违的感到开心



她没有回自己父母所在的居所,而是找到了被赶出家门后自己落脚的地方。门口依然堆着几个落满灰尘的旧衣柜,暗索笑笑,准备弯腰从缝隙中钻进去。



嘛,在贫民窟里活下来有很多方式...只不过——活不下来的更多



她没有忽略掉衣柜顶端灰尘上的指印,回身甩出钩索,一个拉扯拽倒了旁边的电线杆。不是为了阻拦住出口——房屋破败不堪,四处都能离开。只是故意制造一些声响,让屋里的人,也知道她的存在



她太累了,头痛欲裂,已经没什么体力再去探查室内的情况,再思考相应的战术了。她不适合正面作战,但此时她没得选,只能尽力威吓



哪怕失败,也得回家。



“这里可没什么好偷的哦~吃的已经被吃掉了,值钱的东西也被卖掉换成吃的了~”暗索一边说着,一边拍打身上沾到的灰尘。



眼前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

“Doc...不对,你是谁?”



男子坐在角落的沙发上,衣物摩擦着坍塌的棉絮。他不言语,一双眼睛泛寒,气质却莫名的温和



暗索忽略掉心头的熟悉感,甩动钩索攻击对方。男子从身后也拿出一套钩索,掷向前方,似乎是想挡住攻击。



那是一套全新的钩索,没有划痕、没有磨损。但是...



“钩索想要耐用,绳子才是关键~”



看准时机甩臂,空中的钩索抖动下坠,套住对方的绳子...嘭,砸到地上。绳子被割断一半,亚麻色的线头顺着裂口旋开。



啧,如果不是状态糟糕,能完全割断的。暗索努力压制着体内的不适,收回钩索,严阵以待,留神男子的后手



男子浅浅呼吸着,似乎刚才这一掷就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。缓了一会,他开口:“太久没有用过,几乎想不起来了,不过好在没有忘...格里姆,这是我的名字。”



熟悉的声音让暗索微微皱眉,她仍然问:“你是谁?”



“恩?叫我格里姆就行。”



格里姆扶着沙发扶手起来,这个动作让暗索提起了十分的戒备。他看着炸了毛的小兔子,嘴角弯了弯,移动几步让出了沙发



“想休息就坐一会吧,可怜的羔羊。”



暗索想反驳,却已经没有力气讲话。她的确想休息,想得不能再想了。嗜睡症状作用于大脑,给予她庞大的疲惫感



“别怕我,过来坐着吧。”格里姆呢喃着,近乎耳语:“既然你不愿意被杀死,我就不会杀死你...”



语调是近乎冰冷的平静,没有任何感情。根本不像那个和干员们嘻嘻哈哈打成一片的博士,暗索这样想着,闭上了眼睛。



她倒在地上。



疼痛,蔓延全身的疼痛。黑暗像一座牢笼,将她囚禁,没人听得见她的呼救。她感觉到有人在抱她,她双脚离开地面。她感觉到自己在移动,然后被放在沙发上——坍塌的棉絮坚硬干燥,扯起皮肤的微痛。有冰凉的手指在探她的鼻息。暗索不习惯他人的触碰,会让她感到惧怕。



“我会陪着你的...我想也用不了多长时间。怎么不好好休息呢?是猜到了,你已经无法被治好了吗...”



暗索能听见格里姆在说话,她想笑出来,想转移话题,想面不改色的安慰他,甚至拿走他的卡来开玩笑。



可她什么也做不到,她已经离开她自己了



不时会有一根冰凉的手指探测她的鼻息,暗索最初在数,可意识很快陷入迷茫



得想些什么维持清醒。可除了这句话,她什么也想不到。



某一次的试探之后,暗索感觉到那根手指在颤抖。男人的叹息时断时续,仿佛在低语,又像是在哭泣



暗索知道,自己已经死了



她用最后的力气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,横跨面颊的源石阻挡住了上扬的嘴角,暗索接着用力。源石崩断碎裂,喀啦喀啦地响。



她终于笑了出来。


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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